Polaris

爱从不降落

巍澜衍生 樊花有歌下5 樊伟✘牧歌

既然知道已经写崩了,那我和不再崩一点,满足我的一点小意淫。




广告拍完了,照例,导演是要请大家吃个饭的。



定位子,通知人员,李导做的是行云流水,但就在他以为万事俱备之时,副导演却提醒他,这一次,樊总也在。


李导一拍脑门儿,这才想起,随后他秉承着哪怕樊总从来不理这种小事,但还是要给通知的心态,给樊伟打了个电话。然而,这次,樊伟却一口答应,这可吓坏的李导,但好在副导演提醒——赶紧取消以前订的房间,包了场。



牧歌接到吃饭通知,以他的性子,原本想要推脱,但是,想到初入国内,还是要广结人脉,仍接下来。




傍晚,吃过饭,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那个灯红酒绿的酒吧。




牧歌,作为新秀,免不了是话题的中心。再加上他为人性子随和,一会儿功夫,周围便围了一群人。





樊伟这边倒是清净,只有偶尔来敬一个酒的导演或者副导演——毕竟不是谁都有胆子,敢去老板面前晃。
但他倒也乐得如此,闲拿杯酒,颇为舒适的斜依在沙发上,悠悠的晃着杯子,眼神自顾自地钉在牧歌身上。




牧歌一向不适应这种环境,尤其是当下的场面——他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遍。



樊伟听着那边声音嘈杂,似是在起哄。



“哎呦喂,来一个嘛,来一个。”


“不行,真的不太……会。”牧歌脸憋的通红。


牧歌学过舞蹈,当然,这是在去美国以后——作为必要的一些形体训练。不过,如今这个秘密,却不知被谁走漏,成为了这场闹剧的导火线。




牧歌倒并非真的不会跳,只是过于难为情,可是那一杯杯酒被送到面前,一声声恭迎的话窜进耳中,直吵的他难受,大概是为了尽早结束这场闹剧,他心一横,不知接了杯谁递来的酒,一口吞肚,长腿一跨,踩着桌子,便站在了舞台上。




吧台的音乐缓缓升起,牧歌的表情骤然变化。



羞涩与慌乱被一种说不出的自信和张扬所代替。



樊伟在下面看呆了眼,他并不知道牧歌还会跳舞。




流畅的音符贴着腰身挥泻而下,每一次律动都像在拨动世界。


腰身的扭动,步伐的变换,每一下都在震惊着樊伟的世界。


酒吧内,空调开的很足,但剧烈的运动人还是让牧歌出了汗。



圆滚滚的汗珠,颤颤巍巍的挂在发梢上,突的落下,恰好砸在锁骨上,消失在衣领间。




外套,早在上台前已被脱下,牧歌如今只穿了件內衫,胸前胸后湿了一片。



樊伟察觉到手中的杯子几乎要被自己捏破,便抿了口酒,将杯子放在桌上,顺势站起。



音乐戛然而止,牧歌落下最后一个动作,他抹了一下头上的汗,站在聚光灯下,朝观众席鞠了一躬,顺着楼梯准备下台离开。




最后一步还未落下,人群也蜂拥而至。



樊伟眯着眼,打量那边的情况。



牧歌再次被围住。



“不错,真是大明星呀。”


“不,没有,我……”牧歌的话还没说完,又被另一生恭维打断。



“哎呦喂,明日之星啦。”


“来来来,咱俩得走一个。”


赞美的话,一声声的迭送,敬酒的手,一个个举到眼前。


牧歌觉得有些无力,他想离开,他实在不喜这样的场面——这总是能让他想起曾在酒吧对那些不好的事情。



伸手往前推,却发现毫无缝隙,牧歌脚步发软,上台前喝的那杯不知谁送的酒,现在却发了作


百加得151°足够让不善饮酒的牧歌醉倒


大概是天性不喜饮酒,又或者是见过太多樊伟醉的模样,牧歌在美国多年人没学会喝酒。



昏昏沉沉之间,不着又有多少酒杯送到眼前,又有多少酒被他喝下,牧歌只觉得天地间一片虚影,大地都在摇晃,恍惚间,听到有人叫他,他便伸手往前推,脚下却一绊,失重的感觉随机到来,就在他以为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时,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




扑鼻的酒香袭来,不知入了谁的鼻?扰了谁的心?




樊伟搂着牧歌的手紧了紧,往自己身上贴的又近了几分



他原本只在那边观望,却发现牧歌神色不对,快步走去,一声牧歌刚喊出口,怀里就多了个大宝贝。





导演看着自家老板搂着刚拍完戏的艺人,想说些什么,却被樊伟抬手制止,周围的人也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把牧歌捞出来





吧台内的音乐不知何时已被停止,场面极为冷静尴尬。




然而这一切都与醉梦中的牧歌无关。



熟悉的气息,熟悉的感觉,一切都让他感到心安,牧歌想只终于找到巢穴的幼兽一般,出于本能的往前供,想藏的更深,得到更多温暖。





樊伟察觉到怀里的异常,拢了拢大衣,把牧歌掩了进去。接着,抬起头,以一种绝对的温和的态度,温柔地扫视了一圈,说“牧歌喝醉了,我先带他回去,大家继续玩。”




说罢,又以一种绝对不容拒绝的态度,带着牧歌疾步离开,徒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。






明天早上跟更另一篇小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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