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olaris

爱从不降落

巍澜衍生 樊花有歌 第六章 樊伟✘牧歌

厅内,灯光闪烁,人影交错,安静不复,到处是相互交谈的人,三两成群,举着高脚杯,脸上带笑,嘴里吐着珠帘妙脆的词。


樊伟虽是宴会的主人,却无心于此,他坐在沙发上,瞥了眼,偷偷瞧着牧歌。


牧歌坐在沙发一角,低着头,手里握着手机,一言不发,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。


他是不想来这个宴会的,但樊母得知,那天酒吧,他也在场,虽没多问,但到底还是让他来参加。



他有些窘迫,想找个由头,溜了。楞神间,却被人撞了撞胳膊。


“唉,帮我拿瓶酒呗”



感情被当佣人使唤了,牧歌苦笑,没事,反正这几年在樊家,谁不把自己当佣人呢?



将手机放到桌上,牧歌拿了酒,递给那人,却没有被接过去,他这才有些疑惑,抬了头。




樊伟在一旁却慌了神,他从牧歌来,眼睛就没从牧歌身上移开过。




当然知道让牧歌拿酒的不是别人,正是那天在酒吧,泼酒的人。



他心里懊悔,怎么请了他,一边起身,还没来得及阻挡,那儿人就出了声。



“哟,谢了,怎么样,那天的酒比起今天的好喝不?”

说话的人,躺在沙发上,仰了头,满脸戏谑的瞧着牧歌。

“我先走了”


牧歌,手里使劲儿,把瓶放到桌上,发出重响,转了身,朝客厅大门走。


牧歌心里不好受,但又无可奈何,那人是樊家大股东,凭自己,惹不起。

樊伟见状,也不再说什么,又坐回到沙发。
旁边看戏的人却发了声。

“你看上回咱喝酒,他跑来捣乱,还硬是你带走了,这次又……”

“你们不会好上了吧?”

话又被另一个人接去,那人搂着自己娇滴滴的女伴,歪着头,挑了眉,看向樊伟的眼睛,不怀好意。

樊伟心尖一颤,指尖用力,晃了晃酒,斜倪这瞧他,嘴一挑,笑了,说“出国之前,他就跟在我屁股后面,现在一样。”

手里的酒被喝掉,樊伟弯了腰,把杯子放到桌上,头一抬,却瞧见牧歌。

被樊伟注视,牧歌略显慌乱

“我手机忘拿了”

绕过桌子,拿了手机,牧歌,几乎是落慌而逃。


樊伟呲了一声,咬着下唇,众人见他砸了几下头,都不敢说话,面面相觑。


“都散了吧”樊伟起身,扫视一圈,长腿一抬,朝牧歌追去。

带樊伟追到时,牧歌正在往床上的行李箱放衣服。
“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?”

“我打算参加一个中美合作的电影。”牧歌把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中,未抬头“我会留在那里继续深造”另一件衣服也被牧歌放进去。



“我真的从没想过伤害你。”樊伟盯着牧歌的手,语气越发激动“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,但我爱上你了”樊伟的声音又变得和缓。最后几个字说的,轻柔,情意绵绵。



“哼”牧歌嘴角上翘,露出一抹苦笑。

“你以前不是常说,我是跟在你屁股后面的一条狗吗?”牧歌垂下了眼,声音哽咽,继续说“你就当,……是丢了一条狗吧。”


樊伟愣住,久久没有回神,他微微摇头,两眼通红“对不起”



收拾东西的手,顿了一下,牧歌没有搭话。



樊伟见状,后退几步,抵到了门,他反手关上,垂了头,睫毛搭下,藏出了眼中晦暗不明的光。搭在把手上的手,微微用力,门上了锁。



听到声音,牧歌抬起了头,瞧见了往他这边走了樊伟。后退了一步,背后冒起了冷汗。



这样的樊伟太怪了。

“对不起”走到跟前,樊伟又重复一遍,他把手,搭在行李箱上,握住了牧歌的手。


樊伟的睫毛极长,现在轻颤,如同蝴蝶扑飞的翅膀,眼底发红,似一条血线,盈了泪,可怜兮兮,如幼兔般惹人怜爱,却又如野兽般疯狂。


“但我不能让你走”樊伟苦笑,低了头,轻摇几下,再抬时,牧歌只瞧他,眼里仿佛滴血般红“无论你今后有多恨我,都不可以”握住牧歌的手,微微用力,痛得牧歌直皱眉。


樊伟的头靠近,牧歌觉得自己的唇被衔住,接着就是猛烈的进攻.。


牧歌,脚向后移,抵住了柜台,他微微挣扎,却被抱得更紧,看着樊伟眼里的虔诚与痴迷,他闭了眼,叹了气,认命似的任由樊伟侵犯。


自己的心终究在那儿。


床上的行李箱,被推倒在地,衣服撒了一地。一只手贴着腰身,滑进了牧歌的衣服,另一只手,关了灯。



月色撩人,洒在两个交缠的身体上。青涩的喘气,在蝉的鸣声里,更加突出。


春宵帐暖,酒不醉人,人自醉,到底是扰了一汪春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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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樊伟躺在床上,手往旁边摸,想起昨晚,勾起一抹笑。




但指尖的冰凉,却告诉他旁边没人。


樊伟猛然坐起,睁开了眼。


房间里那还有昨夜凌乱的模样,地上的衣服,不知何去处,连同行李箱一起消失,自己的衣服被整齐的放在床前,上面还放了张纸。



樊伟开着车,疯狂的拨打牧歌的电话,却无人接通,他一踩油门儿,把车速开到最大,朝机场赶。


快到机场,偏遇上了堵车,樊伟看了表,狠锤方向盘,开了车门,朝相机场跑去。


机场里有人登记,有人候机,来来往往都是人,樊伟不停地跑,不停地找,他四处张望,大声喊,脑子里乱做一锅粥。

呼喊声引的机场里的人,频频回顾,偏偏却没有他要的人。



樊伟气喘吁吁,脚下却不敢停,信里的内容在脑中越发清晰。


“从我13岁第一次踏进樊家,是你勇敢的牵起我的手。从那以后我,就告诉我自己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在你身边。你觉得全天下都是属于你的,只要有一点不顺心,就大吵大闹,霸道,任性,所以我一直护着你,只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,我没办法永远当你的仆人,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爱。不管我去哪里,我都会永远看着你,祝福你。”



信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,把樊伟的心割的血淋淋的。他眉头紧皱,停下来,广播里传往了飞往纽约的飞机即将起飞。


樊伟眼底满是绝望,泪水似珠线,一滴滴地滚下,沾到衬衫上,灼伤了心,他颓废的蹲下,将头埋在膝盖,缩成一团,第一次如此恨自己。



第一部终于写完啦,后来几天要停更啦,一方面补作业,另一方面要写追妻火葬场的大纲和情节,今天可真是爆肝了,我一下午都搭进去了,从码字到发稿(今天又是一天方向盘无辜受累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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